**不性轉換**
**不適者請忽略**
**強列灣中請注意**
**無政治意味**
**套用部分歷史**
家中多了個人。
新來的妹妹小灣。
不知該怎麼說,他總覺的小灣看耀哥的神情有點怪。
勇洙總說他想多了。
「不就是敬愛哥哥的妹妹而已,還能有什麼?」
一臉怪的看他一眼,勇洙又奔向院子玩耍的小灣玩去。
真是如此?
他困惑。
在那個外人稱之為甲午戰爭的烽火連天,對亞細亞家的他們而言,不過只是小小的兄弟吵架。
外加些什麼而已。
早就搬出耀哥家的他,順便帶走了勇洙。
那個他以為是唯一知情的人。
但萬萬想不到的,是隔天,小灣拎著一只包袱上門時。
小巧的臉上有著憤恨的神情。
還有和耀哥如出一轍的淡笑。
「小灣妳…」那天也看見了麼!?
「菊哥哥,在你家借叨擾幾天好麼?」憤恨的紅眼在那如花似玉的小臉上顯得格格不入。
「妳要搬出去了?」
「正在找房子。」
「…好。」
原先他以為,在戰爭後,小灣嫌惡那樣的耀哥,所以要搬出去。
可讓他百思不得的,是小灣竟選擇住到染指哥哥的兇手:自己的家裡來。
特別是在小灣住下後兩天,耀哥上門找人時,更讓他驚愕。
得知來人是耀哥後,小灣主動要求上前應門。
但卻在開門後一句話也沒說,冷著臉,當著耀哥的面,關上了大門。
然後,回首看著背後的自己,冷笑。
離開。
他不能理解。
信仰耀哥哥如神般的小灣,竟能在一夕之間變調。
不能理解。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是他錯了。
他想將耀哥一起接來住。畢竟空了的朱門大宅,冷清得如冬至。
提議時,小灣的反對他也不是沒有想到。
只是…
「哪等妳搬出去之後?」
「…你敢,你就等死。」單手捏破持著的茶杯,小小的人兒瞬間起身,離席。
回想起來,仍讓他恐懼。
那天,連勇洙都覺得小灣可怕。
不過是個小女孩而已。
他這才覺得有問題。
小灣的恨,似乎不是對耀哥…而是自己。
小灣喜歡爬樹。
特別是他家庭院中的那棵最高的梅。
梅下有幾株牡丹,是他剛搬家時信手植的。
小灣總是在起床後爬上梅樹坐著,傍晚再爬下樹睡覺。
手腳輕巧,全然沒傷過那牡丹。
而她所望之向永遠都是西南方。
很久之後,他才發現,原來當初小彎甩門拒絕耀哥,和她喜歡爬樹是有關係的。
不。
確切來說,她並不喜歡爬樹。
她只是喜歡望向西南方而已。
越高,她越喜歡。
只不過他家碰巧沒高閣。
小灣的新家選在耀哥家對門,也在他家附近。
新蓋的房如哥哥的屋,深深的院內有著高高的閣。
他不解。
這麼相似,為何要花一大筆錢再蓋一棟?為何又要搬出去?
不解。
勇洙在旁笑著提議要送棵梅給她,祝賀喬遷。
小灣只是淡笑,抬頭,又望向西南方沉默。
他總覺得這個妹妹,他永遠摸不透。
那天,他終於忍不住的,問了。
「小灣。」
「嗯?」
「為什麼想搬出去住?」
她回首看他的眼神,讓他突然懂了。
那是她剛到他家來寄住時的憤恨。
對他的恨意。
「為什麼要侵犯他?」清淡的聲音刺骨。
「!?」他錯愕。
「還聯合外人來侵犯他…」她冷冷的瞥過他,目光飄遠。
「我…」
「我恨你。」
轉身離去。
留著尷尬的勇洙和錯愕的他,久久不能語。
小灣的表情回答了一切。
本該是看著她一個人的目光,卻因為他的出手、他的私慾,一切成空。
她恨他,破壞她的一切。
於是他突然發現,小灣沒變。一點都沒變。
變的是他造就而出的局面。
她仍然視耀哥如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不過,這次追與被追,角色互換…
那一晚,小灣在梅樹上望著西南方,沒有下來。
隔天,她拎著她帶來的那只小包袱離去。
勇洙仍然不解小灣離開耀哥的原因,而小灣仍在她的高閣內遙望西方。
可有些事情無須點破。
對誰都好。
他又想起小灣看著耀哥的眼神,和對自己的憤恨。
「恨你讓他傷,讓他落淚。」
恨你讓他心裡想著的全是「本田 菊」。
實木的大門緩緩闔上。
「他只須要看著我的背影,想著我的全部,就好了。」鈴音般的女聲笑,但卻沒有笑意。
梅樹下的牡丹開花了。
「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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