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和某篇似乎有前後的關係。
請小心慢食。
他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暴燥了。
從夢中甦醒,大小姐第一眼看到的是弗雷特里西和艾伯里斯特各據房間一角的情況。
「…怎麼了?」取過布勞遞上的石楠花,揉著還在疼痛的額角,大小姐詢問著微笑喝茶的貝琳達。
「吵架了。似乎。」貝琳達呼呼的笑著,一邊啜飲剛出爐的熱茶。
「突然就…」艾伊查庫害怕的接著話。「今天大家火氣都怪大的…」
「…是麼?」大小姐望著臉埋在雙手內的弗雷特里西一眼。
眼眸微轉,想起最近幾天出任務的情況。
將對戰視為輕鬆練習的那人,什麼時候出手如此重了?
「真好。」望著艾伊查庫繞著艾伯前前後後的日常,弗雷特里西沒由來的嘆著。
稍早之前的情況。
悠閒等待大小姐起床的午後時光。
指使著死魔幫自己沖茶的貝琳達坐在大廳正中央,左右各是出隊夥伴。
一邊吵雜,一邊沉默。
「什麼?」沒聽清弗雷特里西的話,艾伯回頭詢問。「弗雷前輩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為什麼,你可以這麼沒煩惱呢?」臉上的笑意一點一滴退去。「為什麼還不懂得珍惜?」
「什麼跟什麼啊?」一頭霧水的回望著艾依,艾伯仍然搞不懂情況。
「果然是小鬼。」嗤笑。「該不會連自己想要的東西都不知道吧?」
「你說什麼!?」彷彿戳到痛處般,艾伯迅速起身。「連記憶都沒有恢復的人,有資格說我什麼!?」
「唉呀呀…」
「艾伯…」
周邊的兩人各自出聲,被揪住衣領的面無表情的前輩,仍是面無表情。
「我說錯了嗎?小鬼?」恥笑。
「你!」扯著領子的手緊縮,對峙。
互不相讓的神情。
「要打架到外面打。」貝琳達呼呼的笑著,一邊插嘴。「大小姐要打掃很辛苦的。你們也不想讓她一起來就忙東忙西吧?」
瞪視。僵持。
「這次、就算了。」甩開弗雷特里西,艾伯退回本來的角落。
無視狠狠瞪著的那人,弗雷特里西將臉埋入掌中,深深的。
到底,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子的?
焦躁、易怒。
只要看到軍服的少年和金髮的少年在一起,他就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不知知足的皺眉,驅趕般的言語,每一樣,都讓他沒由來的升起怒火。
到底幾時,開始的?
連他最喜歡的娛樂消遣都消失了。
少了什麼。
起身,走出戶外。
煩燥得連大小姐已經甦醒了都沒發現。
「大小姐,想怎麼做呢?」單純的詢問。貝琳達優雅的啜著茶。微笑的臉龐依舊美麗。
「讓他等太久了吧…」擰眉,大小姐往布勞的房間走去。
「大小姐?」艾依查庫不解的偏頭。
「呼呼呼。」望著大小姐進入暗房的身影,貝琳達瞇著眼依舊呼呼的笑著。
眼神似乎有那麼一點,悲傷。
看不清未來的未來,沒有希望。
到底他的希望在哪?
在他們兩人身上,他看到了忌妒。
似乎該有個人,該有個人這麼伴著自己的…
說好的約定,到哪裡去了?
到幾時,他才可以知道更多?
不久後,大小姐疲憊的從暗房中走出。
身後跟著新的夥伴。
數分鐘後,帶著眼鏡的少年一一去叫喚所有的夥伴集合。
再數分鐘後,那張輕鬆笑著的臉龐埋進了新夥伴的肩窩,低低的哀鳴。
陽光下,冷著臉的大小姐似乎淡淡的笑了。
我補給你了。弗雷。
久等了。你的希望。
這是發生在思量與思量之間,稍早的事情。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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