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性轉換**
**不適者請忽略**
**強烈灣中請注意**
**無政治意味**
**套用部分歷史**
小灣生病了。
昨天早上只覺得有點不舒服,喉嚨怪怪的。
才想說可能是話說太多,隔天早上就下不了床了。
全身發冷。
口乾、舌燥。
還有,突如其來的想落淚。
生病的消息一發佈,熟人幾乎都來看過了。
只會吃漢堡的金髮白癡、妄想精靈症眉毛、帶玫瑰的大叔、整天想納全世界為後宮的水管和水管恐怖妹妹、亞細亞家的哥哥、住在那人家的小香…
都來了。
不論熟悉與否都來了。
卻唯獨少了他。
她還記得小時候生病時,她也是這麼一病不起。
勇洙哥哥總笑她,平常野得跟猴子一樣,一病就軟了…
「也只有在生病的時候才像個女孩。」
才說完,就被大紅掛袍的他,要菊哥哥攆出去,別擾著她養病。
然後,輕手輕腳的端出闇黑如墨的藥汁,要她趁熱喝下。
親手替她抑好被子,在她身邊片刻不離的陪伴著,直到她深深入睡。
隔天,藥到病除。
又是條活小龍。
冷意竄上。
忍不住的抖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要吃藥,要吃東西,身體才會好。
但渾身無力的她冷汗直冒,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上,哪可能再談起身?
上司也不知跑哪去了。
她想吐,也好想哭。
為什麼那個人不來找自己呢?
她知道他們之間有太多複雜,不是說來就可以來的,但她還是忍不住想鬧脾氣。
明明全世界都知道她生病了,她感冒了,為什麼他還不肯來找自己…
看看自己也好啊。
不是說最疼自己?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解開強迫自己長大的面具,放縱自己如孩童般放聲大哭。
眼淚順著紅燙的臉蛋掉下,她用力放縱後,昏沉睡去。
「…小灣?小灣,起來吃藥喲!」
她揉揉眼睛,乖順的想起身,卻仍舊全身無力。
「耀…」哥哥…
喊都喊不出聲音,愛哭的眼瞬間又積滿淚水。
「乖乖…」紅袍的那人淡笑,帶了抹寵溺的憂心。「來,喝個藥才會好起來喔!」
輕輕的擁她入懷,紅袍的那人緩緩的把桌上的碗取過,小口小口的餵她喝下。
病人最大。
於是她用力的窩入他的懷裡,小小的撒嬌。
「哥哥…」
「嗯?」
「苦…」
紅袍人淡笑,取過帕子將她口邊的藥汁拭去。
「良藥苦口哪…」他將殘餘的藥汁餵完,「才會好得快呢。」
她努力的、聽話的將藥吃完,卻仍是懶懶的賴在那人懷中。
小手緊抓著不放。
「小灣?」
「哥哥獎賞…」小眼眨著,凝視。
「啊…」紅袍的人愣了愣,笑。「瞧我這記性。吶!」
小紅錦袋包著的仙楂糖。
「乖乖吃完藥的獎賞,是不?」
她漾笑。
讓他餵糖入口,在把剩下的糖放入她手中推好。
她偎著他,偎得更緊。
「哥哥別走…別拋下我……」
「不走…哥哥在這不會走…乖…」
他柔柔的聲,暖暖的身,取代了每每生病時落的淚,溢滿全身。
沉沉入睡…
她猛的驚醒。
環視四周,仍是自己熟悉的家,才發現全都是夢。
夢見自己以前生病時的他…
太懷念。
懷念他為自己煑的藥,抱著的懷,柔的聲,淡的笑,給的糖…
一切一切。
都太想念。
所以才落淚,才夢見…
抹去淚,她提醒自己該振作了。
既然身體已經好多了,就該起床工作了。
一抬手,卻猛然發現應該是空著的手緊握著紅錦袋,袋內有著小小的仙楂糖幾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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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現在看來還有很多地方該修。
就將就一下吧(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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