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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zz點文

*點文者:Pei(沛)

*部分內容引用M子

出處:http://www.plurk.com/p/fdvyvg

*無糖全冰,不適者請注意

 

 

 

 

 

 

艾依查庫,守護是什麼?

是緊抓不放,珍愛的放在身邊,即使自己身邊危險不斷,卻仍是固執的緊緊包護好,不讓任何人沾染,還是,推得遠遠的,遠到自己這輩子都可能不會再看見,但卻知道對方是最安全的?

究竟,哪種才是守護?

 

 

 

 

異常焦躁。

艾伊查庫盯著軍服上司的背影,煩悶的抓抓頭,再抓抓頭。

上司變得很奇怪。

說不上來的改變。

若硬要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應該就是從大小姐幫艾伯找回記憶的那天開始。

開始變得,奇怪。

從前纏著對方已是慣性,但近來卻越發開始逃避。

從眼神到身體,逃避他的眼神、他的觸碰、他的一切。

彷彿要逃離自己一般。

輕擁沒有了,撫摸遺忘了,連聽聽他的聲音都漸漸變得奢侈。

起初還不那麼放在心上,以為只是自己做錯點事,上司慣性彆扭。

直到聽到對方親口和大小姐提出要分房的請求。

艾伊查庫快瘋了。

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

不然對方怎麼可能要離開?

說好一輩子在一起的,怎麼說放棄就放棄?

暗示的詢問,艾伯只會給予閃躲;冷靜的觀察,卻什麼都看不出來。沒有過去記憶的依憑,讓他越發的恐懼。

到底,自己是做錯什麼?

為什麼對方要躲著自己!?

 

用力劈開眼前的巨狼,艾伊查庫用殺敵取代想不出來的答案,還有源源不絕的焦躁。

斬斷了一隻隻的怪,卻無法斬斷心頭的苦悶。

 

 

「到底為什麼要躲著我!?」回到房間,艾伊查庫撞見對方正在收拾行李準備搬出房間,終於忍不住將那人一把壓在床上,咆嘯出聲。

「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急著逃離我身邊!你說啊!」

眼鏡的反光照映著自己泛紅的眼眶,還有眼底寫著即將溢出的委曲和痛苦。

「你不說,光是閃躲,我又怎麼會知道你到底要什麼想什麼…」平時有精神的金色腦袋無力的垂下,在那人的肩窩處緊緊靠著,水滴蜿蜒而下。「告訴我啊…為什麼不告訴我…」

 

唯一的依靠,是他。

連他都要離開自己了,自己該怎麼辦?

放手讓生命中唯一的太陽離開?

他怎麼樣都做不到…

 

從胸口蔓延而出的疼痛穿透胸腔,侵占全身。

彷彿有著什麼感覺慢慢回溫,回到他還沒補回來的記憶內。

再一次的被拋棄。

 

 

 

 

艾伯李斯特望著眼前的追隨者緩緩的抬手,握緊拳頭,再次放下。

「放手。」冰冷的語言。

「不放!」如大型犬的執著,淡藍的獨眼執著的啃噬。

「放開。」更加冰冷的命令。

「除非你告訴我原因!至少,原因!」焦躁、奔放而直接的情緒,如同他的人。

「…」冷眼觀注,但握緊的拳頭早已滲血。「呵…原因嗎?」

瞥過頭,艾伯李斯特緩緩的吐出:「不需要了。」

「什麼?」猛的抬頭,湛藍的眼填滿訝異。

「我已經,不需要你了。」一字一句,緩緩的吐露。深怕對聽不清似的,「不、需、要、你、了。夠清楚嗎?」

「什…!」不敢相信的鬆開手。「不、不可能…」

「沒有所謂不可能。」冷笑,艾伯李斯特緩緩轉頭,注視著眼前的人。「利用完就該丟了,還擺著礙眼?我已經取回我要的記憶了,其他,都是多餘的。」

用力推開無力的對方,起身。

「沒有用處的東西,我不需要。你就,自己去尋找自己的歸屬,想去哪就去哪吧。」

提起行李,緩步趨向門。

「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被我看見。」

 

推門。

踏出一腳。

「…」背後傳來細小的呢喃。

「你還想說什麼?」連回頭都沒有,艾伯李斯特冷冷的對著背後的人道。

「…再說一次。」低聲到幾乎聽不見的呢喃。「說你,不需要我了。」

「…呵。」帽緣陰影下的嘴角輕勾。「說幾次都可以。滾吧,我不需要你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關上門。

 

 

 

半晌,房內傳出巨大的咆嘯,還有止也止不住的哀號悲泣。

房外,一慣站得直挺的那人無力的靠著門板緩緩滑下,握緊被鮮血染滿、止不住抖的雙手,低聲的哀鳴。

 

 

 

 

父親,所謂守護,究竟是什麼?

 

他依稀記得,年幼的自己曾在無意間詢問過父親。

仰著頭等待,等著無所不知的父親給予的解答。

父親卻只是告訴他,狠狠推開,或緊緊抓住。

他不明白。

如果是要守護,為何不是放在身邊,好好的、努力的呵護照顧,而是遠遠的推開?

父親沒有解釋,只給了他一抹微笑。

而在經歷過一切後的現在,他終於可以理解父親未說破的道理。

 

在他看見那個人推開自己,要自己先離開。

在他看見那個人不離身的眼罩,和潺潺水流中的血跡流向自己。

在他再次重溫那種揮之不去的悲傷疼痛後,他終於,可以理解。

 

 

 

艾依查庫,所謂的守護,是什麼,知道嗎?

用力的起身,他連回頭都做不到。

都不敢做。

只能狠狠的握緊自己的手,強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心軟、不可以抱住眼前的人。

即便再想。

 

他要,守護那個人。

這一次,他要把他推離充斥危機的自己,把他推離到最安全的地方,永遠安全。

哪怕那個人的身邊沒有自己。

哪怕,那個人的身邊站的是別人。

哪怕,那個人會短暫的疼痛難過。

哪怕,那個人會永遠的怨恨自己。

哪怕。

只要對方這一次,活著,活得好好的,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安安全全的活著,一切就都值得。

 

包括他狠下的一切舉動、冷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冷,還有從胸口透出的,比死還要疼痛的痛覺。

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算未來要自己一個人,永遠看不見。

只能懷抱著對方的恨意活下去。

那也值得。

太值得。

 

淚乾在鏡框下緣,少年笑得悲悽,卻美麗。

 

 

 

 

 

----------------FIN。

 

 

噢我不知道在寫啥不要巴我(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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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絳月.雲起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